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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伊宁这人坑我,1斤离母能制出7两左右的成品离母,1斤成品离母在天风药铺卖300块,更何况我的还是自然生长的离母,价格会更高,但你才给我出100元1斤,一下子让我少赚这么多钱,真是奸商。”张二立心里越发得生气,满肚子火地回家了。
张二立一直在考虑离母的事情,这趟城里也算没白跑,最起码知道了秦伊宁是个奸商,如今自己也知道了市场的情况,当然会重新挣回本钱。
张二立回村就望见集了一群人,了解情况后才晓得,去挖药的人碰上麻烦了!
张二立一听到去采药的人有麻烦了,不等那些人说完,匆忙朝家跑回去。
在张二立看来,村民都围在自己家前,那肯定就是爹遇上危险了。
一想到这儿,张二立浑身颤抖,都有些站不住脚了,如果爹发生了意外的话,他就是罪魁祸首。
张二立急匆匆地奔进屋里,声音颤着叫道,“爹,你在吗?”
听见张二立的声音,挤在屋外的人也没说什么,赶紧给他让路,然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张二立慌乱中无暇顾及太多。
张二立冲进屋内后,站在屋外的人们都窃窃私语。
“二立是咋了?受伤的富民,他这么着急寻他爹做什么?”
“咦,你们这就不明白了吧,上山挖药是二立发起组织的,现在富民受伤了,二立当然要负责”
哎,就是苦了富民这一家了,他们一家就这一个儿子,如果富民有个三长两短的,张大妈肯定也活不成了。
村民七嘴八舌地谈论着,张二立进屋后,也清楚了来龙去脉,现在他都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难过了。
看到老爹还好,张二立的心也悄悄松了一口气,但是张富民还躺在床上。
要清楚,张富民是张二立最先找到帮忙采药的村民,如果他就这么死于意外,往后就没人敢上山干活了。
张二立本就是一个知恩图报、心性善良的人,他不会见死不救的,只见他走到床前,若有所思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张富民。
张富民身形庞大,看起来很强壮,而此时却虚弱得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呼吸急促,脸色苍白,看着随时都要没命了。
显然,攻击张富民的是条有剧毒的蛇,不然他不会这么不省人事。
“你们谁清楚咬富民的蛇长啥样儿?快说。”张二立着急询问着。
只见村民们面面相觑,但没有一人站出来回答,眼睛还不是看窗外,仿佛在期盼着啥。
观察到村民的反常,张二立面色更加凝重,一下拽过来其中一人,说,“到底是什么蛇?快说,富民现在命都快没了。”
眼瞅张二立生气了,挖药的男子紧锁眉头,不情愿地说,“二立,大家都明白你着急,富民是帮你挖药出的事,但你这样逼我也没用呀,你爹娘已经去找大夫了,看看大夫怎么说,你啥都不知道,现在和你说了也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