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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妈妈收拾好碗筷出去了。
江枫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嘟......
“枫哥哦,这么早有啥事?”
电话那边传来李桦慵懒的声音
李桦是江枫的隔房表弟,高中没毕业便整天在社会上晃荡。
也没个正经事做,他父亲开了间小诊所,近两年看他大了,便逼着他在诊所里跟自己学望闻问切。
但是李桦却不以为然,常夸口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被这四角空间局限。
他为人豪爽,热心肠,邻里倒是口碑不错,与江枫也是很亲近。
江枫在心里有时候却羡慕这个表弟,想到就做,绝不拖拉,不像自己优柔寡断。
“你个懒虫,还在睡觉,等下又要遭打**。”
“人生难得几回少,打了**也要睡觉!”李桦故作正经的道。
“行了行了,”江枫道,
“你拿笔记一下,帮我抓副中药。等下把你爸那毫针拿来我用下。”
中药方是老头子说的。
“你要那个干什么?”李桦道
“你拿来就行了嘛,又不要你的。用完还你。”
“好吧好吧,谁叫你是哥呢。你把药方发给我,我懒得找笔,等下给你拿过来。”说完便挂了电话。
江枫把药方发给了李桦,便坐在椅子上练气。
约莫十点多,听到窗外一声喊:“枫哥,东西拿来了。”
江枫母子租住的是一套一楼的两居室,上世纪90年代建的那种红砖步梯楼。
住一楼,方便江枫偶尔出去透透气,他上楼是基本不行的。
窗外就是小区大路。
这时李桦就站在窗外,这家伙个不高,还不到1米7,古铜色皮肤,身体很结实。
面部轮廓分明,两眼炯炯有神。
江枫朝他笑了笑道:“进来吧,门没锁。”
李桦推门进来,把一个塑料袋放桌子上,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布袋,对江枫道:
“这是你要的银针。药也在这里了。你要针做什么?”
江枫道谎称他最近看了本针灸书,拿自己试试。
李桦道:“针灸可不能乱扎,扎错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江枫笑道:“难道我还怕更差?”
李桦一愣,也跟着笑了:“反正你注意点。”
顿了会又问道:“嫂子昨天不是来了吗?回去了?”
江枫心中一苦:“她以后不是你嫂子了,不提了。”
哎!这事还是埋得越深越好,提起来徒增伤痛。
李桦一惊,“咋了,嫂子劈腿!”
江枫笑道:“这是啥话,就你哥现在这样,人家怎么做都没错。不要瞎说。”
李桦转过来双手搭着江枫肩膀,正色道:
“枫哥,好男儿志在四方,大丈夫何患无妻。休看愁云万里凝,男儿立志惊鬼神。待到云开见日出,直挂云帆济沧海。”
“去!”江枫道:“你小子,这诗不错,霸气。”
李桦站直身体,左手叉腰,右手食指斜指着窗外:
“枫哥,总有一天,我李桦的名字,定要响彻这江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