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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思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环抱膝盖放声痛哭!
周围人唏嘘不已,却没人同情她。
刚开始这柳思思一直叫嚣着要退婚,而后又空口鉴抄,如今见人家得蒙圣上看中,又要跟人家重修旧,纯粹自取其辱!
“混蛋……该死的秦羽,是你配不上我!你凭什么跟我提退婚!”
柳思思还在那里愤恨地哭喊,却无人理会。
柳文因站在一旁面如土色,生拉硬拽着柳思思离开。
今日之后,他们柳家算是丢尽了颜面,他这张老脸也要彻底丢干净了!
“文魁已出,今日的落花沉席宴,便到此为止。”
叶庚华笑容和煦地宣告,众人也纷纷拱手散去。
纵然这些文人墨客未曾得到封赏,却长了不少见识,也看了热闹,平白多了许多谈资。
尤其以那秦羽一诗成名为最!
无数人朗朗诵读,每每读过只觉得心中一阵洒脱,生出万丈豪情!
仿若凡尘俗世的种种困苦都不足为惧,只期有朝一日乘风破浪,于乱世洪流中奋勇向前!
“京城中竟有如此才气斐然之人,实乃我大奉之幸。”
“金樽清酒,玉盘珍馐,哈哈哈,有趣至极!”
“我倒是颇为喜欢后面几句,没想到秦大人年纪轻轻,竟能生出如此感悟,或许是天赋异禀。”
有人边走边聊,话里话外都对秦羽充满钦佩。
这首《行路难》也在极短的时间里,如狂风骤雨般席卷了整个京城,无数人走街串巷时,都在传唱着这首诗。
而这首诗中的描写和意境,也让众人对这首诗的喜爱程度不断增加,甚至超越了其他诗。
此刻,不远处一不起眼的角落里,一面相奸诈的男人正直勾勾地盯着远处秦羽离去的方向,一双吊梢眼里吐露着惊色。
身侧靠墙站着个与他有五六分像的年轻男子,还在不断平复着呼吸。
“还真是那小子。”
张九幽嘴里吐出一口浊气,耷拉着吊梢眼,阴晴不定地说。
年轻男子,也就是那张九幽的儿子张茂浑身一震,连忙道:“还真是他?”
“错不了!想不到这傻子竟然开窍了,不仅如此,还变得这么厉害!”
张九幽忍不住骂了一声,张茂也有些惊惧。
当初秦家被灭门,作为秦家夫人的亲胞兄,张九幽曾对亲妹妹的儿子秦羽视而不见,根本不认这门亲戚。明知他是个傻子,难以独活,依旧不理不睬,怕惹上麻烦。
万万没想到,那傻子有朝一日竟然不傻了,还摇身一变成了名动京城的文魁!
这下麻烦大了。
“爹,这下要如何是好?秦羽竟能官拜四品,太不可思议了!”
“看来他的傻病已经痊愈,也彻底恢复了正常,不仅如此,还打通了任督二脉,成了文魁!”
父子俩面面相觑,皆是悚然一惊。
秦羽一朝得势,他们可就惨了。
当初的坐视不理,只怕会让秦羽始终怀恨在心,万一他想要报复以及,张九幽可不觉得自己家这小门小户能抵挡的住一四品大官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