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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丹玲会拒绝,所以一股脑的说着话,把她往玄关拉。
“我是真的快疯了,你不喝也可以,你就看着我喝,嗯?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好友一脸那我没办法的样子缓缓点了点头。
我心里高兴的欢呼一声,换好鞋打开门,亢奋的冲到马路边去拦计程车。
“井云,我还穿着校服呢。”
“没关系,我们就随便找一家小店。”
“可是……穿着校服还是不好吧……”
“好好好,那我们先去你家等你把衣服换好,然后我们再去,嗯?”
我笑着,推着我的好学生朋友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丹玲不太会喝酒也极少喝酒,大多时候勉强的喝一两杯也是受我的bi迫,因为住得近,所以我们几乎是从小玩儿到大的,在我记得事的时候丹玲的父母就离婚,她被判给了父亲,父亲却常年在外极少回家,母亲也一次也没有回来看过她,所以她一直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
而我的父母,也在五年前因为工作的关系被调到两千多公里的城市,这五年里,就见过妈妈一次而已。不过没关系,因为在五年前他们也是因为工作极少在家陪我合井致的。
“井云?”
丹玲把手搭在我肩上摇了摇我,把我从回忆中拉出来。
“怎么了?”
“嗯?嗯!没事没事,我们出发咯。”
我回过神来夸张的笑,拉着丹玲快速走出去。
这些事还是不要再说出来得好,悲伤是会传染的。
“去市中心。”坐上车后,我双手拉住驾驶座,从后面伸出脑袋来,热情的对司机说。
可是司机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声知道了,连个笑脸也没有。算了,我才不在乎这些呢,一想到一会儿就可以发泄了,我一路亢奋的唧唧咋咋个不停。
到了市中心我和丹玲随便找了个店走进去开始点东西吃,服务员来收菜单的时候,我冲她伸出两根指头来。
“两瓶啤酒。”
“两瓶吗?”服务员很热情的回答道。
我想了想又摆了摆手,伸出巴掌来,兴奋的说,“五瓶吧,来五瓶。”
丹玲一把抓住我举在半空中的手掌,笑声的对我说,“五瓶太多了吧,我喝不了多少,你知道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来喝。”
“你喝得了吗?算了还是来两瓶吧,嗯?就两瓶。”
“五瓶吧,丹玲,我可是压抑了很久,今天是带着决心来的……”
“好吧……”
丹玲拗不过我,勉强答应了。
“您好,那请问是需要两瓶还是五瓶呢?”一直站在旁边的服务员依旧带着笑脸问我。
“五瓶!”
我高兴的冲她摇摆着我无根短短的指头,她记在菜单上后微微颔首行了个礼离开了。遇见这么有礼貌的服务员就是不一般,饭都得多吃几碗,遇上那些拽的跟二五八万的服务员,就碗都想多砸几个。
趁着等上菜的时间,我给丹玲讲诉了我这几天的遭遇,引来她的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