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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就是昨晚被你缠着,然后就与你……”邹金玉仿佛感到有点不好意识。
那个舞女终于想起来了,原来,自己就是为了得到那为了帮助孤儿院维修房屋的十万元的“酬劳”,而不得不做出很大的牺牲,放下那少女应有的矜持,而装着象一个浪女一样主动勾引这个陌生的男人。
可是,等曹惋惜明白了一切之后,却不觉“呜”的一声就哭开了,感到自己真是比“窦娥”还要冤枉呀。
原来,自己昨晚因为太主动,太投入纠缠这个多金而陌生的男人,居然还没有要他那十万元的“酬劳”,然后就被他白白地干了一夜了呢。
按照惯例,做舞女这一行的,都是先收了“酬劳”,然后才允许对方做自己的呢,这是怕对方做了自己之后反悔不认账,否则,吃亏的还是舞女自己呀。
“如果这个陌生的男人赖账不给钱,或者不想给那么多酬劳,那孤儿院的旧房子维修不就变了泡汤了么?”
曹惋惜越想越害怕,不觉就急得大哭了起来,真是哭得愁云惨淡、梨花带雨,人见人怜。
邹金玉哪里见过如此的阵势,不觉就急得团团转,原来,他虽然是首席总裁,在生意场上很强势,但是却很怕见到女人流泪。
因此,见到曹惋惜哭得愁云惨淡,不觉就焦急了起来,慌忙问她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大哭了起来呢?”
“人……人家的处女之身给你破……破了,但……但是,你……你还没有给我酬……酬劳呢。”
曹惋惜觉得很委屈,就一边哽咽着,一边指着那白色被单上的红艳艳的血痕回答道。
“这个我知道,但是,我要给你的酬劳我会一分不少地给予你的。”邹金玉安慰她道。
“那就好,那现在就请你给我酬劳吧,我真的很紧迫地需要得到这一笔酬劳。”曹惋惜闻言,不觉破涕为笑,将一只白雪雪肥嘟嘟的玉手伸到邹金玉的面前。
对于一个舞女不知廉耻地当然毫不客气地索要酬劳,邹金玉却是见多而不怪了呢,因此见到曹惋惜这个举动很是坦然。
“那你要多少的酬劳?”邹金玉微笑着对曹惋惜说道。
本来,按照自己往常给酒吧新来的舞女“开包”的酬劳都是二万元到三万元的,但是,知道眼前的这个舞女可是个处女,当然可以要多一点的“酬劳”的啦,她哪怕要五万元也不过分呢。
“就这个数吧。”曹惋惜向一个陌生的男人要“酬劳”,那可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仿佛感到有点羞怯,于是曹惋惜只有用手势来表达自己的意愿,于是就向邹金玉伸出了十个手指。
“什么?你说你要的酬劳是十万元?”邹金玉一看曹惋惜伸出的指头数,不觉就来回数了几次。
没错,就是十个指头。
十个指头当然指的是十万元,不会是十千或是十百元的,这不符合人民币的计算方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