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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两府人到来时,刘兰萱那张小脸已是红肿不堪。尚安安还专挑那软肉处下手,只打的刘兰萱‘嗷嗷’的叫个不停。
两府来的都是管家,两人决定先将人领回去再说。
尚安安乖乖跟在尚伯后面,安静的有些诡异,尚伯忍不住多回头看了几眼,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尚雄才回府时就看到了这般模样的女儿,那双平日里耀如星空般的眸子满含泪水,要落不落。发髻散乱,衣衫不整。
尚雄才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安安,谁欺负你了,你说,爹去给你欺负回来!”
“唔~哇,爹爹”尚安安一听尚老爹如此关心自己,再想自己上辈子那么悲惨,喝口水都能呛死,忍不住悲从中来。
可怜尚老爹,闺女一句话不说,只恨不能哭他个昏天暗地似得,只觉得自己也快要被泪水淹死了!“安安~”
尚安安顶着一双兔子眼,抽抽鼻子,间或打个嗝(估计是遗传)。“爹爹,刘兰萱...嗝~说我是~嗝~奸臣的女儿,还说...还说~嗝~你对不起娘亲。”
尚安安话一说完,只见尚雄才脸上血色瞬间褪进,唇瓣紧抿,雌雄莫辨的脸上一片黯然之色。“安安...爹爹是不是真的...对不起你娘亲!”
‘哇...’尚安安一看尚雄才这副模样,便哭着扑了上去,假哭也变成真哭了,只哭的抽了过去。
尚安安不知道的是,她晕过去后,尚雄才对着她无比温柔的说了一句话。“安安,以后,再也不会了。”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日上三竿。尚安安只听得小丫头绿意说,右相大早上跑来索赔来了,还要尚安安去给他女儿道歉。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主意。
“绿意,去准备一千两银子。都换成最小面额的银票,咱们上门赔医药费去。”
绿意丫头大概也是猜出了尚安安的意思,那一摞一摞的银票拿来时,只一眼便让人有了泪意,每一张银票上都透露着无尽的心酸,让人泪目。
“去,找一个破袋子装上,咱们去赔礼道歉!”尚安安将赔礼道歉四个字咬得特别重,让人一听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马车很快到了右相府门前, 尚安安带着一大帮子人,堵在右相府门口,也不进去,只站在门口叫嚣着赔偿医药费来了。门房无奈,只得去通报他家老爷。
右相出来时,除了尚安安等人,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大帮子看热闹的百姓。“不知贤侄女带领一帮人,堵在本相府门外是何意啊!”
尚安安内心冷哼,口中叫着贤侄女,却说我不识体统,果真是尚老爹口中的小人。这般想着,上前却是略施一礼。
“右相大人此言差矣,昨日小女与贵府小姐发生冲突,内心羞愧不已。就算刘小姐辱骂我父,我也不该打人的。今晨听丫头说大人上门要赔偿,我府中虽然是别人眼里的穷酸破落户,但父亲却是告诫过小女,做错事要承担责任,为表达我的诚意,故特备银票千两上门来赔罪。如今右相大人也在,我们就验一下银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