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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沐茜出生名门,用贺昱知爷爷的话来说,就是大家闺秀,识大体,体贴人,还孝顺长辈,这样的女孩都娶回来做妻子是贺家的福分。
事实也是如此,唐沐茜自认嫁给贺昱知以来,无论对内还是对外,都贤良淑德,而且也给足了贺昱知面子。
可经历过炼狱般的昨晚,唐沐茜突然醒悟了。
在贺昱知眼里,她就连臭水沟的老鼠都不如。他宁愿用这种下贱的小三来羞辱她,也不会温柔地看她一眼。
既然如此,她也不用傻傻地付出,傻傻地忍气吞声了!
唐沐茜抓住茶几上的花瓶,狠狠地砸下去,哐当,这女人像个麻袋一样倒了下去。
一道强烈的视线投来,唐沐茜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贺昱知早已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站在楼梯口。恐怕刚才客厅发生的一切他都尽收眼底。
切,唐沐茜阴寒地和他对视一眼,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包,走进了浴室。
贺昱知薄唇微抿,俊眉轻蹙。
是他的错觉吧。刚才,他似乎感到了那个女人眼中的寒意。仿佛,对他充满恨意。
不可能的。
他走下楼,经过沙发时,倒在地上的妖娆女人突然抱住他的腿,“昱总,那个狐狸精欺负我,你,你要为我做主……”
贺昱知冷着眼瞥了眼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寒眸一凛,“滚开。”
女人似乎感觉到要被抛弃,挣扎着要站起来, “昱总!……”
回应她的是狠狠一脚。
贺昱知踹开她,好整以暇地拍了拍弄皱了的西装。
门外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一个精练斯文的男人走了进来。
房槐秉,是贺昱知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和损友。在贺昱知接手家族企业后,一直在旁协助。
他第一时间发现了室内的异样,“这是怎么了……”
“走吧。”贺昱知显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径直走向大门。
到了车上,房槐秉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这样放着……不要紧么?”
那人可是头破血流,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
贺昱知不甚在意,“放心。”
房槐秉瞥了几眼副驾驶上的男人,贺昱知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神情淡漠,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可就是这样,房槐秉才觉得不对劲。
往年这特殊的几天,贺昱知不是泡在酒吧烂醉如泥,就是凭空消失谁也找不到。
他今天来都做好他避而不见的准备了。
没想他倒主动跟他上了车。而且,还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天知道这男人多讨厌副驾驶。
房槐秉好奇的很,他试探着问了一句,“昨晚……嫂子在你这过夜了?”
贺昱知轻轻睁开眼,深邃狭长的凤眸露出一丝寒光,他转过头看着死党,剑眉微微拧起,“你怎么这么八婆了?”
哦,那就是承认了。
房槐秉表面冷静,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
乖乖,难道嫂子这四年,不,这十几年来忠贞不渝的爱意终于打动了贺昱知这块冰冷的史前化石吗? 还是说,贺昱知酒后乱性结果发现嫂子其实很合她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