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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古祀翌在安霁宝睡着后来到地牢。地牢,顾名思义就是地下牢房。不过这里的地牢,是古祀翌手下的人都比较惧怕的。里面各种刑具应有尽有,进了里边就没有套不出的话。
走过狭长阴暗的小道,四周已长上了青苔。里面全是铁栏杆围起来的牢房。大概半刻钟的时间,来到了一间稍大的院子,说是院子,但是也只是比较大而已,四周被土墙围得密不透风,头顶也是密封。是这个角上各是四个火把。给阴暗的地牢填了一丝光线。
左边的墙上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铁钩。最小的只有绣花针般大小,最大的有成年人的胳膊般长。
中间是一个烧的通红的火盆,上面驾着一个铁烙,明晃晃的的一个罪字。
墙上挂着一个身穿红色纱裙长相异常妖艳的女人。恍然就是那天在门前接见的花溪。
花溪抬头看着古祀翌慢慢踱到她身边,望着她,没有表情。可眼神,却直入花溪心底。那种死寂,那种嗜血,让花溪觉得是否下一秒他就会上来撕碎她。
“恩,恩```”
花溪的嘴被堵着。她望着坐在一旁的古祀翌,想要挣脱,对他说话。
一旁的管家走上前去拿掉那团布。
“主子,为什么?为什么?”
花溪神情受伤,满眼的悲痛。眼神破碎的像掉地的碎玻璃。张着嘴大声吼着。
古祀翌看着发疯的花溪。转头对管家说道:
“挑断手脚筋脉,割了舌头,挖去双眼。给宋风送过去。”
管家恭敬的点了下头。“是”
古祀翌刚走出房间。“啊...”
花溪被挑断了手脚筋脉,割去了舌头,挖掉了双眼。管家吩咐两个黄衣仆人抬着花溪准备送去古祀翌口中的宋风那里。
宋风,江湖人称“疯医”,你的是死是活只在他的一念之间。最爱就是那人当药奴试药。看来花溪去了那里是少不了一番折磨的。这又是何苦呢。管家看着被抬走的花溪摇了摇头,收拾收拾出了地牢。
古祀翌从地牢出来后,去了浴房沐过浴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才来到安霁宝的房间。
安霁宝早已醒来,正坐在床上发呆。听见门口的动静,呆呆的转过头来,入眼的是一袭丝质锦衣,白衣如雪的极品美男。青丝如墨,挺拔俊逸的身姿,面容俊美妖孽,一双星眸深邃如黑潭,眼中带着丝丝冷意,看到床上望着自己发呆的安霁宝,紧抿的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玩味。
跟古祀翌对视几秒,安霁宝害羞的低下了头。
古祀翌走上前去,亲了亲躲在自己怀里不出来的小人儿。
“小乖,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古祀翌用一条丝带遮住安霁宝的眼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知道隐约听见“哗啦啦”声。安霁宝手心一凉,古祀翌松开了她的手。
“准备好了吗?”
古祀翌走到她的身后松开了遮住视线的丝带。幽然抬起眼往前方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