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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伤口在顿顿的疼着,我一次又一次挣扎着想起来,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实在没有力气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婆婆给我的最后一张符,在舅舅的一把大火后,变成一堆飞灰。
“舅舅,你相信我啊,我跟舅妈没什么,我真的没有非礼舅妈啊,我可是你侄子啊……”
“你还知道叫我舅舅!孙诚生!她可是你舅妈啊,你这个畜牲!”
“舅舅,我真的没有……”
“我都看见了,你还在狡辩,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你要是敢站出来承认,我还算是看得起你,真没想到,我肖然的侄子,竟然是个孬种!”
“舅舅,我不是孬种!我没有非礼……”
“闭嘴!证据确凿你还不悔改,念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饶你一命,在这好好反省!”
看着舅舅一脸冷漠的走远了,我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横亘在我们之间,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着相信我。
没有人听得到这苍白无力的解释,再说听到了,又有谁会相信我呢。我自嘲的笑了下。
“嘶,嘶,还真疼。”我默默的想着舅舅走时愤恨的眼神。
呵,大不了就这样吧。我自暴自弃的想。
“真没想到,我肖然的侄子,竟然是个孬种!”
“是个孬种!”
“孬种!”舅舅临走前的话在我脑中不断回响。
“啊!啊!啊!啊!我不是孬种!”是啊,我才不是孬种,这事又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背负着这样的骂名去死!我要找出事情的真相,一定要!
我顺着墙根,一点一点将自己蹭起来,尽管筋骨寸寸都在叫嚣着疼痛,我还是一点一点摆成了修炼的姿势,想着祁婆婆教过的方法,运起体内的阳气,流过经脉,慢慢的修复着肉体的损伤。
沉浸在修炼中,努力修复肉体的我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咕噜噜,咕噜噜。”听到肚子的叫声,我才恍恍惚惚的睁开了双眼。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了柴房,让这个昨晚狰狞的巨兽,收起了凶狠,变得温和起来。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阳光洒在我身上,暖暖的,让我有一种,伤势痊愈的错觉。
等到身上有了点力气,我慢慢挪动到窗子前。
伸手一扯,预料之中窗子打开的情况发生了,可是窗子外错综复杂的木板刺痛了我的眼。舅舅竟然封了窗子。
可是舅舅为什么要封窗呢。
对了!电光石火之间,我想到了那个女人,哦不,女鬼,上了舅妈身体的女鬼。当初那个女鬼看了窗户一眼,难道是她猜到我从窗户爬了出去,怕我跑掉,就让舅舅封了窗子?那,舅舅是被女鬼骗了,还是,成了女鬼的奴隶?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不行,我得出去救舅舅。
我环视了一圈,这个拆房,除了木头和稻草,看样子是没有别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