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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钰正气着,自然没收住,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嘶!”
桑峈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团团好大的力气啊。”
闫钰被他抽疼的声音吓了一跳,火气顿时没了。呆楞地看了他一会儿,才想起松开嘴巴,让他把手指头从自己嘴里拿出来。
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没事吧?”
桑峈眉头皱成一个疙瘩,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委屈巴巴地仿佛随时都能落下泪来:“我就是看你脸上沾了一小根睫毛,想帮你取下来,你下嘴可真狠呐。”
见他这样子,闫钰突然有点不忍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罢了罢了,”桑峈叹息着摆了摆手,“不过,你要是肯同我去看祈福会,那我便没事了。”
闫钰:……
默默叹一口气,闫钰知道自己今天是非去不可了。点头道:“好吧,我同你去。但是你要先出去等我,我穿衣裳。”
见她应下,桑峈表情瞬间变换,双眼微眯,嘴角微微勾起一道得意的弧度。
“好,我在楼下店门口等你!”
说罢,将窗户打开了,纵身一跃,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闫钰看着那扇随着桑峈离开而重新复原,几乎没有发出太大响动的窗户,不由得赞叹,这个人轻功倒是挺不错的。她看过姚娘的轻功,飞檐走壁,来去如风,而他似乎和姚娘不相上下。
两人出了人间烟火,街上已经人山人海了。
领着小孩的妇人,凑热闹的半大小子,盛装打扮的年轻姑娘,精神奕奕的年轻小伙,不管是什么年纪什么身份,此刻都毫无差别的挤在一起,兴奋地笑着叫着。
而被人们团团围在中间的,便是一头浑身被涂成五颜六色的大泥牛。这泥牛是用泥土和草木塑成的,几乎和真牛一般大小。而牛的头、耳、角、身、腹、尾、腿、蹄遵循古老的规矩分别涂上彩绘。但总共只会用到五种颜色,分别对应“干支五行色”:白、青、黑、赤、黄。
春牛由几块大色交错拼接而成,外观抢眼,伴随着干支变动,每年都会变换一套全新的颜色搭配。而今年的就是“黄牛黄蹄白双角”。
闫钰和桑峈来的晚些,已经被挤到了人群的最外围,前面挤落落一大堆,基本上什么也看不见。
桑峈低头看了两眼自己身边似乎没什么性质的闫钰,突然笑了笑。
他弯下身拍了拍闫钰的肩膀,问道:“你想不想看鞭春牛?”
闫钰望着他咬了咬唇角,其实直到现在自己置身于热闹的人群之中,她都没有被这热烈的氛围所影响,看不看鞭春牛自然也是没什么所谓。
但是桑峈的眼神亮晶晶的,满眼的殷切,似乎只要自己摇一摇头,他眼睛里的光彩就能瞬间消失。
桑峈很好看,是那种俊朗英气的好看,闫钰突然有点舍不得。
遂点点头道:“想。”
桑峈眯起眼睛一笑,突然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