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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见,也不知这郡主长的啥样,性格如何?但这从小养在别庄,也无教养嬷嬷,更无先生教导,只几个老妇人,怕是悬啊!”
杨正武抚了抚他的胡子,摇了摇头。
“无论如何,她毕竟是承安王的孩子。”
南灼华关起了扇子,敲了下杨正武的头。
“不尽然,不尽然啊!”
杨正武头戴头盔,哪里受得到敲击,却挠了挠头,高深莫测的走了,而后招了招手,“班师回府。”
南灼华眯起双眼,定定的看着沉睡的山村,良久。
“军师,走啦!”
听见杨正武远远的喊他,他才缓缓转身,随队伍回府了。
就在他们走后,他们刚刚站的地方右侧大树后,走出来一个妇人。
她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细细思索着,而后转身离开。
妇人沿着一条小路,走到了山村较靠后的一个屋子,在门前站定,左右看了看,轻轻推开门,回身小心的关上。
过了小院,在一间里屋门前停住了。
她伸手敲了敲门,“少爷。”
屋内传来少年略显稚嫩的声音,“进来。大夫可回去了?”
“是的。少爷,那孩子可醒了?”
妇人进了屋轻声问着。
屋里一盏煤油灯浅浅的亮着,坐在床边凳子上看书的少年从书上移开眼,抬头看着妇人。
“容妈妈,”少年转头看着床上的女孩,“她一直不醒,我还是有些担心。”
容芳微微一笑,上前贴了下女孩的额头,安慰道,“少爷总是这般心善,大夫不是说了吗?这孩子是受惊吓过度,孩子还太小,所以昏迷时间会长一点,已经服了药,明儿早上就会好的。”
“真是可怜,这样可爱的孩子,谁这么狠心,将她弄得这般。”
少年怜惜的抚了抚女孩的脸,又为她掖好了被子。
“少爷,只怕这孩子大有来头啊……”
容芳想起刚才看到的那队人马,带头的两人她认识,都是承安王的属下。
捡到这孩子的时候,她的身旁只有一堆碎布,衣服里有一块上好的玉佩,地上有一地的血迹。
单是从这碎步的材质看,就知道她出生定是不凡,如今将事情联想起来。
再看看那玉佩便知这孩子恐怕就是他们要寻的郡主。
而地上那血迹,怕是她的贴身仆人,已经遭了难,这孩子也算是大难不死,想必以后会有后福的。
少年转过头,面色不起波澜,丝毫不见惊讶。
“发生了什么事?”
“奴刚刚看见了承安王的属下,应有三百余人,看样子是来寻郡主的。”
容芳弯下腰低声说道。
少年这才一怔,随后清浅一笑,有如清渠的白莲,纯洁而美好。
容芳讶异的看着少年,“少爷?”
“夜深了,明早还要早起赶路,你快去睡吧……这儿我来看着。
”
“少爷,这……”
“好了,去歇着吧!”
“是,奴退下了。”容芳福了福身子,退到门口,“少爷也早些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