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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花容气呼呼地抛出了宫殿,皇后面沉如水,而皇帝,则满意地点点头,对于他而言,无论嫁哪个女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太子殿下满意。
殿外,冷花容狠狠锤在落英树上,花瓣飘洒间,越长清陡然出现。
冷花容嘲讽道:“你那么喜欢的冷秋月,今天在景阳宫可出风头了,估计没过几天就要嫁给南宫流羽了吧。”
越长清沉默着穿过她的身侧,冷花容恼怒道:“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冷秋月根本就是在利用你,她根本就不喜欢你!别傻了!”
她呆呆看着越长清执着的背影消失在花园中,眼中渐渐有了泪花,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她那么喜欢越长清,可还是比不过一个冷秋月。
出得景阳宫,越长清早已等候在那里,冷秋月淡淡地迎上去,“走吧,该回宫了。”
她还没来得及挪动脚步,身后已经有人一把抓住了他,那人带着怒气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皇兄?”
越长清脸上一变,上前剑指南宫流商,“松手!”
南宫流商冷冷一笑,“本王便是不松手,又待如何?”
冷秋月默然,的确,他本就是南诏国的座上宾,此时就是将自己绑走,皇帝也不会多说是什么。
然而越长清眼中却迸发出怒火,他一言不发,已经上前与南宫流商缠斗起来,两人闹出的动静很快将其余侍卫引了过来,见情况不好,南宫流羽抽身跳出圈子,他冷冷扫了冷秋月一眼,不屑笑道:“原来你也是个趋炎附势,一心想做太子妃的女人。”
冷秋月哭笑不得,他还真是……难道在他南宫流商的眼里,就这么自负,这么目空一切,以为自己当真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越长清冷着脸将冷秋月带走,周围的空气一时有些低压起来,她想了想,忍不住开口道:“我们谈谈吧。”
石桌上放着一坛酒,冷秋月自己先斟了一杯喝掉,随后冲着越长清笑了笑,“怎么,不肯喝啊?”
越长清的眼中出现一抹痛苦之色,他低低道:“我想不通,秋月,为什么自从你进宫之后,一切就都变了呢?你以前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冷秋月嘻嘻笑着斜睨着他,她似乎醉了,口齿有些不清,只是摆着手嘟哝着:“你不懂,你怎么会懂我心中的痛苦?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啊。”他越长清出身名门,自小被家人细心呵护,从未遭受过白眼,冷待和挫折,他哪里知道人生有多痛苦?
这样的人,注定不能理解她的做法。
也许,他恨她,是最好的结局了。
最后一杯酒也进了冷秋月的肚子,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抹了抹嘴,干脆利落道:“我们,彼此断了念想吧,西域国的太子妃,我志在必得。”
言尽于此,她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想到这里,她苦笑一声,轻声吟唱着第一次邂逅时她弹的那首曲子,摇摇晃晃地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