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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流血了。”顾宜瑄看到那肩处鲜血还在流出,向着周边白色布料蔓延,忙打开暗阁将药物取了出来。上前道了句失礼,把她左肩处的衣领扯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一道很不和谐的伤口还有现出了绣花的嫩绿色某物。
许流音看着他把自己衣服扯开,也不说什么,反正神经已经麻木了。察觉自己的里衣被人换了,随口问道:“ 我之前的衣服?”
“丫环帮你换下的。”顾宜瑄怕被她误会,忙解释,头却仍旧低着,将手中的药粉均匀散在伤口处。
他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此刻许流音觉得这个男的似乎挺好看的。两人不再说话,狭小的马车内就只有二人呼吸声,及她吸气声。
“忍忍,快完了。”顾宜瑄抬头冲她一笑,转头拿起绷带帮她包扎伤口。
许流音傻傻头点,看着他修长的双手熟练的手法,出了神。
“好了。”他将她的衣服小心拉了上去,表情有些不自在,把东西收拾好放回暗阁。看到木几上淌着洒出的水,把手掌覆上去,运功将水蒸发。谁让他没东西擦桌子。
抽抽嘴角看着这举动的许流音,她怀疑这男的是故意炫耀自己的武功。
“我的冰蚕丝呢?”她问着,身上的衣服都换了下来,冰蚕丝肯定不在自己身上,只好问他了。
“那个啊,”他把浸湿的书拿起继续将书弄干,一边说:“我看它挺细的,怕下人弄丢了,所以亲自保管,你放心。”说着露齿一笑。
许流音,觉得这种人真讨厌,虚伪,跟刘狐狸一样!
“哦,对了,你的这个。”顾宜瑄忽视她杀人目光,把烘干的书放到一边,将银锁递给她。
“哦,谢谢。”接过,带在脖子上,毫无诚意地道谢。
“呵呵,这个是……”他一笑,试探问着。
“带在脖子上的。”许流音翻了个白眼。
“你自小就带在身上吗?”他又问。
“是啊。”点点头,有些好奇目光望去:“你怎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你要没见过,喜欢的话,去买一个吧。”她建议着。
“不用了。”顾宜瑄被她这种目光看得有些尴尬,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叫什么?”
“名字?”她反问着,见他点头,眼珠子一转,说:“文音。”流为刘,不想和狐狸一个姓,去掉刀,所以姓文。
“在下姓顾,外人都称我三爷。”他点点头,自我介绍。
“噢,我知道。”许流音点头,又坏心眼一笑,正色说:“我去你家偷东西对你的一些情况还是了解的。”
“……”顾宜瑄被她一堵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不再言语,因为没话说。
顾宜瑄拿着书,脑中却想,她居然不知道这银锁的来意。往自己衣领处看了眼,里面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银锁。
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反正她父母都没说,自己干嘛像妇人那样多嘴,日后总会知道的,他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