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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逐风和齐淮人手一把折扇,也是风雅之人。
鸦青不敢喝。
“为什么……”她语调缓慢,十分郑重,“我从前在昆仑的时候,喝上二两酒也不会醉,怎么林先生你一过来我就犯晕?另外,我刚才躺在那里只觉得浑身无力,真气也无法运转,是什么缘故?第三,齐淮,你见了我师兄为何不与我说,他……他什么时候能来?”
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林逐风只是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眼神便游离在月亮周围,显然是不愿回答。
齐淮只能和盘托出:“你师兄我也只是远远见过一面,当时你随岳欢离开,我一念之差,就没……没……唉,你打我一顿算了。”
鸦青眉头微微皱起,也不搭腔,气氛凝滞半晌,齐淮干咳一声,又试探道:“你是不是不知道……点穴?”
“什么点穴?”鸦青问。
齐淮恍然大悟,手指点了点林逐风:“他喝的酒是宋宣酿的药酒,驱虫避毒,闻到酒味毒气流转,你当然会晕。至于点穴,以外力击打穴道,封住身上奇经八脉,真气不能流转,懂了吗?”
鸦青正欲开口,却听林逐风轻笑一声,似乎十分不屑,而后饶有兴味地说:“齐淮,你不是想知道李诉为何对坪山镖局忠心耿耿吗?随我来,我告诉你啊。”
哎呦呵这个风流野大夫就这么把话题岔开了?鸦青眉毛都要挑起来了,赶紧跟上:“你们去哪儿?我也要去。”
林逐风眼波流转,笑意更深:“可以啊。”
梆子声刚刚敲过三响,由短到长三条黑影蹿上后院房顶。
最短的那条黑影压着嗓子说:“林逐风,你诚心难为我,为何有路不走偏要走房顶?”显然是鸦青。
剩下二人自然是齐淮和林逐风。
林逐风轻拂随风而动的衣袂,道:“我只让齐淮随我来,你是自己要跟着的,睁眼瞎。”
鸦青乍然被戳中痛处如何忍得下,身形一动,一腿扫向林逐风!
她向来出招迅疾如电,林逐风哪里躲得过!这一腿若是被踢中定要从房顶滚落惊扰院中人,千钧一发之际,齐淮铁扇一拦,将这攻势挡住,顺势绕两圈卸去力道,而后双双收招。
他道:“要打也安静一点,脚下这屋里可有人呢,还有你,”他又朝向林逐风,“只会轻功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她。”
鸦青只是泄愤,并非真有后招,一击不中也不再攻,冷笑一声,道:“你连见到我大哥都不与我说,又有什么资格嫌弃我们俩,至少林先生对我的态度再坏也是真心的,我对你也从未有过隐瞒,呵,他叫你出来有什么秘密?我偏要跟来瞧一瞧。”
林逐风方才激出一身冷汗现下已然被夜风吹干,只觉后背一片凉意,有心再说什么也不敢开口了。于是蹲下身来,娴熟地揭开两片瓦,他对二人勾勾手指:“咱们是在岳歌的屋顶,岳歌此人,习外家功夫,耳目均属平常,咱们只要声音够小,他听不到的,快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