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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欢自顾自地朝顾执说着这些话,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像极了苏毅腾的语气。
顾执皱眉,从未见过话如此话多的人,于是径直走开。
苏暮欢还没反应过来,连忙跟在顾执身后,说道:“诶诶诶,你怎么走了?”
顾执不想理会,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呆呆地看着院子里的墙。
苏暮欢坐在顾执身边,若有所思地随着顾执的眼光看着那堵墙,难道顾执想走吗?
于是说道:“你现在伤还没好全,我不能放你走,你也不要趁着我不注意偷偷溜走,知道吗?等到你伤好得差不多了,我自然不会强求你留下的。”
顾执微微发怔,却也是没想到苏暮欢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良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苏暮欢瞧见他同意了,兴高采烈地上前想要抱住顾执,却被顾执用手挡住。苏暮欢尴尬地笑了笑,摆摆手说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抱了。”
顾执扭头看着苏暮欢傻傻的笑,嘴角也不经意地微微扬起来。
过了几日,苏毅腾本是在书房里誊写公文,却听见一阵在窗户口的窸窣声。
“是谁?”苏毅腾极其警惕地回头说道。
“大人,身世已经查明,这孩子早年刚出生娘亲就死了,而父亲日日酗酒,没过多久就醉酒出了意外,这孩子就开始到处流浪,后被一年近花甲的妇人捡到,几个月之前那妇人死后,便又开始流浪,因没钱买吃食,于是偷了他人的钱财,被打了一顿后,扔在了城外的河畔旁,然后偶然被小姐碰见,接了回来,他也并无其他亲属旁支。”暗卫动作流利,跪苏毅腾案前复命道。
苏毅腾听完这番话,才稍稍有些放心,这孩子也是个可怜人,从小便没了娘亲,还被父亲抛弃,要是当初我真的随着卿清去了,那阿暮不也是也落的这般下场吗?心里不觉一紧。
苏暮欢怕顾执在房里呆腻了,早早就赶去偏房寻人,却发现顾执在房里舞剑,觉着新奇极了,问道:“你还会舞剑?我从前也想学,可是爹爹怕我受伤,一直没答应我。”
顾执听着少女软糯糯的声音,才停下来,将剑背放在自己身后。
“啊,我是来找你去外边溜达溜达的,这将军府里憋得紧,我怕你不适应。”说完就拉起顾执的手往外走。
几天的相处下来,苏暮欢已经能对顾执做一些简单的接触了,顾执也不如之前那般抵触。
“诶诶,顾执你看,那是金鱼草,漂亮吧,我可喜欢了,没想到吧,这个看起来像花,名字却带草。”苏暮欢指着面前一大片花花绿绿的植物说道。
顾执皱紧眉头,她为什么喜欢这样艳俗的东西?
苏暮欢瞧见顾执面色不好,于是说道:“你不喜欢吗?其实啊,你看这金鱼草,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却比任何一种花都要站的更挺拔,一点都没有印象里花的柔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