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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若是玉楼一意孤行,慕容岸绝对舍得痛下杀手。
而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最后能做到哪一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阿邛,接下来就看你弟弟的安排了。只要能得到彻底慕容岸的信任,他就离死不远了。”
晚上。
慕容岸端药进来,道:“青鸾起来喝点药吧。我给你带了点蜜饯,喝完药再吃。”
看他露出少有的不加掩饰的温和,青鸾有些羞怯。“家主,我……”
慕容岸失落道:“从前你并不这么叫我。”
听他谈起这一茬,青鸾语塞。“我……”
慕容岸道:“青鸾,我不会为了渔阳跟你过不去。不过,我们的婚礼已经推迟太久了。你也该回心转意了。”
他到底还是心狠,即使装的再为你着想。
青鸾道:“我曾发过誓,一定要寻一个最爱之人,与他成婚。”
一听这个,慕容岸颇起兴趣道:“那青鸾如何我不是你最爱之人呢?”
他伸手捏了捏青鸾的耳垂。
青鸾轻轻把他的手打下来。
慕容岸舒朗的笑了一下。“我知道青鸾喜欢玉楼,可是我也喜欢青鸾,喜欢的不比玉楼少一分,缺一刻。”
他牵起青鸾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道:“我很清楚自己的心意。从小我就明白自己要取得什么,一旦决定绝不更改。青鸾既然愿意给玉楼机会重新开始,为何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这种事……说不准的。”青鸾抽回手。她心道:“我们可不是重新开始,而且本应如此。”
慕容岸温声细语道:“既然说不准,青鸾又为何那么确定今后在你心里的人不会是我呢?”
他凑近青鸾,在她耳边私语道:“我虽非君子,可很喜欢身为佳人的青鸾。”满意的见到青鸾耳垂发红,慕容岸趁她不注意,上去亲了一口。
青鸾炸毛,抱着头便掀背躺下,把自己罩了个严严实实,再也不看他。
慕容岸低声一笑。
“你这般害羞,我倒是更有信心了。”
青鸾不想理会他这忽冷忽热的态度。
谁知他是不是方才受了慕容玉楼的刺激,才出此下策呢。
渔阳被安排养伤后,慕容岸便逐渐将他的职责转移到信马身上。
慕容岸一直记挂着临邛的事,叹道:“可惜青鸾受伤后足不出户,我实在不知从哪找到临邛的踪迹。”
信马道:“只要他还躲在鸿都,就逃不掉我们的搜捕。”
“我等不了那么久,在与青鸾成婚前,我必须除掉这个麻烦。”慕容岸忽然提道:“司马侬病的如何了?”
信马琢磨了一下,回道:“快要不行了。”
慕容岸心想:“司马侬多年来膝下无所出,临邛既然是他的私生子,为了保护青鸾,他肯定要想方设法得到司马府的势力。我只要在老头死之前布置好陷阱,也许就能引他上钩。”
很快,慕容岸便想到了主意。“你立刻散布司马府老爷子病死的消息,务必使之十日内传遍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