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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对我那样好,若是知道我病了,定会第一时间来看我,更莫说为我请个大夫这种小事。所以不用想也知道此事定是这个刁奴擅自做主!”
“这个胆大包天的恶奴,竟想挑拨离间我们母女。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只怕还会害的母亲落得个苛待府中嫡女的名声,真真可恶!”
“这!”
赵婉柔今日过来本是想趁着此事借题发挥,一是为昨日门口的事情出口气,顺便打压打压他们。
二是想让沈清欢披着个狠毒的名声,未曾想被她反将了一军。
好一会儿,才勉强开口道:“即便如此,也应该说清楚再责罚。”
“她一个下人犯了错,莫不是我惩罚前还得和她解释一番?”
沈清欢看向赵嬷嬷,嘴角扬起一抹轻蔑之色,另有所指般:“奴才就是奴才,哪怕她在府里多年,有了些权利,也不该忘了自己本来的身份。终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边说便向赵婉柔望去:“母亲,你掌管相府多年,请问此等不把我这个小姐放在眼里,又挑拨我与母亲关系的恶奴,该如何处理呢?”
赵婉柔闻言,面上的伪笑僵住了,握紧了袖子里的手。
这个小贱蹄子!居然这般难对付,是我大意了。
“欢儿方才不是已经教训过了。”
沈清欢微微一笑,寸步不让:“母亲说笑了,赵嬷嬷挑拨我与母亲的关系,此等刁奴若不狠狠教训,他日定会有人传出我相府管家不严。”
“您说是吧?”
赵嬷嬷知道此事涉及赵婉柔的名声,定不会善了,还不如一人担下责任还能在赵婉柔落个好。
随即向赵婉柔磕头:“夫人开恩,老奴也是一时糊涂。”
这便是认了的意思!
赵婉柔很想扫掉沈清欢的威风,让她面子扫地。
但她也知道此事涉及自己的名誉,不能因小失大,咬牙道:“来人,把赵嬷嬷拉下去!杖责二十,禁足一个月,罚半年工钱。”
“慢着!”
沈清欢美眸微挑,脸上温顺却又好奇的道;
“敢问母亲,方才嬷嬷当众不敬与我,照着家规又该如何呢?”
赵婉柔再度强忍:“加杖十,罚三月禁足。”
沈清欢如今有些脱于她的意料,须先稳住她。
赵婉柔掌家多年,相府人自是知道该如何‘惩罚’赵嬷嬷。
沈清欢嘴角挂着一抹了然冷笑:“母亲真是菩萨心肠。”
赵婉柔叱咤相府多年,今日被刚回府的沈清欢将了一军,心中极为不忿,自是不愿此事如此了结。
只见赵婉柔秀丽的眼眸轻扬,眼神自沈清欢转到她身后的晚秋身上:
“赵嬷嬷已然受到惩罚,现在应处理你身边那个小婢的事情了。”
“擅自出府请外医,坏了府里的规矩。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罚三月工钱。”
沈清欢的脸上,却没有出现赵婉柔想看见的慌乱:“母亲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