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周清若哭笑不得，“桌桌，我觉得你应该去谈个恋爱，而不是整天的胡思乱想。”
何皎将冲好的咖啡放在小圆桌上，傲娇地抬起下巴说：“谈恋爱有什么意思啊！姐姐我现在只想搞事业，等以后有钱了，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周清若端起咖啡吹了吹，面无表情地问：“这都过去多久，你还是忘不掉？”
“谁说我忘不掉的！我……”
声音戛然止住，何皎尴尬地扯扯嘴角，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撩发，却忘记曾经的长发早已经被她剪短。
周清若呵呵两声，“我都没说是他。”
何皎垂眸，自嘲地笑了笑。
她双手捧着咖啡杯，眸光黯淡，“我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真的想要忘掉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不过……”
何皎话锋一转，抬头看向周清若，义正言辞地说：“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我之所以还没有忘掉，估计就是当初被伤得狠了。”
“说真的！刚跟他分手那会儿，我痛苦的简直想要死掉，但现在好了，我现在除了赚钱，什么都不想干。”
周清若微抬下巴，半眯起眸子微笑，“桌桌，我以咖啡代酒，敬你！”
何皎嘿嘿一笑，“敬我，你还不如敬生活！”
“行！我们一起敬这个操蛋的生活！”
“干了它！”
“你干，我随意。”
……
傍晚时分，宋衍的父亲宋云霄来了工作室。
他象征性地买了两幅最贵的画，然后在何皎无比欢喜的目光下，开口邀请周清若一起用晚餐。
周清若爽快地答应了。
“若若，你想去哪里吃？”宋云霄乐呵呵地问。
周清若想了想说：“去江边的旋转餐厅吧！”
就在半个小时前，周瑗给她发信息，说今晚上她跟宋衍在旋转餐厅用餐，还问她，是不是很嫉妒她？她当时忙着，就没回话。
宋云霄：“行！你说去哪儿吃，咱就去哪儿吃！”
周清若咧嘴笑，眉眼弯起，“谢谢宋叔叔！”
看着眼前酷似记忆中的这张脸，宋云霄瞬间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十岁，就连心跳也莫名加速。
“若若，你别跟我这么客气，你要客气那就是见外了。”
周清若不轻不重地“嗯”了声，笑得乖巧。
*
一个小时后。
周清若跟着宋云霄走进餐厅。
座位是他们在来的路上预订的，刚走进去，就有年轻靓丽的服务生过来引导他们。
“宋叔叔，这种地方您是第一次来吗？”周清若笑着问，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迎上那双璀璨的眸子，宋云霄莫名心虚，“以前来过！跟客户！”
周清若“哦”了声，就没再说什么，扭头看向窗外。
从她角度望出去，能俯瞰大半个越城。
窗外天色渐暗，城市的灯火鳞次栉比地亮起来，与夜幕中的星辰遥遥相望。
玻璃窗上忽然出现俩个亲密无间的身影，周清若垂眸，红唇微微勾了勾。
